萧瑾瑜还没来得及揉一下几乎被他打散的骨头,就见阿史那苏乌一根手指指到了他的鼻子尖儿上,“我跟你拜堂!”
阿史那苏乌这一声声如洪钟,近旁几张桌子上的人全听得一清二楚,倏地一静,齐刷刷地把头扭了过来。
阿史那苏乌在萧瑾瑜铁青的脸色里看出了点儿什么不对,把指到萧瑾瑜鼻子上的那根手指头收了回来,指尖咬到嘴里想了一阵了,“唔……好像不是拜堂……”
默默奔过来护驾的吴江实在看不下去了,“大汗想说……结拜?”
“对对对……结拜!”
众目睽睽,还在两国刚刚议和的时候,萧瑾瑜心里把阿史那氏的列祖列宗都拜了一个遍,嘴上还是平平静静地说了个好。
阿史那苏乌本以为是要照着萧玦和冷嫣刚才的拜法来拜,吴江塞给他三炷香的时候他还老大的不乐意,拜完之后又拉着萧瑾瑜喝酒,那些平日里难得有场合能巴结到萧瑾瑜的官员也都纷纷来敬酒庆贺,愣是把萧瑾瑜灌得烂醉,跟他们一块儿划拳划到将近四更天才被吴江劝走,以至于第二天阿史那苏乌启程回突厥的时候,萧瑾瑜还宿醉未醒。
阿史那苏乌一走,薛茗也收拾行李回凉州了,走时带走了仍然不敢见人却惟独信任他的祁莲,说是他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