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球这活,果然是遇强则强,遇弱则弱。
江行止注视着前面打球的一对,嘴角忍不住也勾起来。都说快乐是会传染的,所以此时他的快乐是受到了谁的传染?
宁冉声?江行止突然有点同情自己,可能是最近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实在有点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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赖纾洁是过来给江行止送卷宗的,她过来时,仨人球已经打得差不多了。
宁冉声全身运动完之后就开始手酸腿酸脖子酸了,坐在秦佑生身旁揉捏着自己的小腿,不远处的江行止接过赖纾洁打过来的卷宗翻阅了会,随意开口地问她:“要不要打一场?”
“师傅真是开玩笑,你也不看看我穿什么鞋子。”赖纾洁笑着说。
江行止扫了一眼赖纾洁脚下的高跟:“不好意思。”
晚饭,四人是一块儿吃的,餐厅服务员好眼力地给了他们一间四人位的情侣包间。
赖纾洁是一个好学的学生,上菜之前还在问江行止问题。江行止虽然脾气不太好,但基本上能耐心地给赖纾洁解答。
廖初秋的案子自从转给了江行止,赖纾洁也就负责跟进了,这次送来的卷宗就是她刚刚从法院摘抄过来的材料。
“师傅,这两天我问了不少平时跟廖初秋都有接触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