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的,说起来就连我义父都不知道清秀姐姐还活着。”
“竟然是因为徐烷俊在他父亲的暗室里见到了清秀姐姐的命牌,一个只是有些裂痕的命牌。”
陶桃大惊,忙道:“命牌为何会在徐烷俊父亲的暗室?”
“徐烷俊的父亲徐清流不是义父的孩子,他是义父大哥的儿子。”
陶桃闻言,惊呼:“我嘞个擦!这特喵的咋越来越复杂啊?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呢…”
“知道那么多做啥,有些八卦还是少听为妙。小侄女,快说说,我清秀姐姐怎样?过的好不好?清林哥哥找到你们没有?”
“谁是你小侄女?我只是长得和你姐姐有些像而已…”
“切~~赶紧说说…”
陶桃傲娇的偏着脑袋说:“知道那么多做啥,你在圣地都好好的,他们还能不好?真是的…”
“嘿!你这丫头,咋就喜欢抬杠呢?”
“别岔开话题。你还没说那个送信的人是谁,人在哪里。”
“人就在山庄。要看看去?”
“嗯。”
一间普通的院落,一个人佝偻着背在擦拭着院子里的石桌石凳,不经意间一阵风吹过,好似有尘埃进了那人的眼睛,风一直吹着,他抬起手遮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