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趁着他看着几个老爷子那边时,不动声色的往右挪动了两步,见他没发现又挪了几步,彻底将他露了出来。
知道自家儿子尿性的陶渚瞥了一眼这已经“作精癌晚期”无可救药的儿子,自然又熟练的后退了一步,那我没看见,你们随意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在四个百多岁的人面前说自己老胳膊老腿就算了,还好意思让一个才七岁的小丫头保护他,脸呢?
既然老胳膊老腿不灵活,不要就让他彻底不灵活试试。
陶宥听了这“作精”侄子的话,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的胳膊又看看他的腿,扭头对着二哥陶霄疑惑地问了一句:“二哥,这都不灵活了,怎么还好意思站在这里?”
问完没等陶霄说话,又看向陶逸飞亲爹陶渚:“三哥,这真是你亲生的?不会是被人调包了吧。”
陶渚其实真想说被人调包了,可这就是他亲儿子,这倒霉蛋玩意儿出生时自己可是一直都在,只好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:“我也不想承认,可这倒霉玩意儿就是亲生的。你三哥不会教孩子,劳烦四弟帮着教一教,省的出去丢人现眼。”
全程当背景的逸字辈其他三人,闻言又挪动了脚步,快速确定自己的位置是否是安全范围。确定安全之后,三人才松了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