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善长忍不住无力皱眉一叹:“关键不在那里啊,而是上位对我不放心啊。如果对我放心的话,这左丞相就应该非我莫属,这上位明显就是对我不放心啊,让我百思不得其解,我到底哪里做错了。”
胡惟庸立刻分析道:“恩公,属下认为,上位并不是对恩公不放心,而是对任何手握大权的人不放心,所以上位宁可让人分掌大权,也不愿意让人独掌大权。”
李善长想也不想依旧无力道:“这不还是对我不放心吗?”
不过说完,似乎也感觉到自己怨气有些大,也不禁微停下一点头道:“嗯,你说的也对。”
然而不想刚停下,二虎便过来宣旨道:“二位大人留步,陛下口谕,召胡惟庸等,冬暖阁觐见。”
胡惟庸立刻忍不住心中激动道:“遵旨。”
李善长则背着手再皱眉道:“二虎啊,这个‘等’,是什么意思?”
二虎不动声色:‘是什么意思,你李善长还不懂吗?分明就是想问陛下还召了谁,难怪陛下几次口误说你是草包,你们以为自己谈的话,陛下就不知道了?
你们平时说的每一个字,陛下都一清二楚。’
不过显然二虎也把握到了做锦衣卫指挥使的精髓,那就是看到的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