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简直就是深不可测的让人害怕,这一手封赏,竟然完全跟表面的不同!自己怎么就没想到,这不赏免死铁卷,有些人敢放心的去作死吗?
真以为有了免死铁卷,就可以免死了?就算可以免死,往后也没有再立朝堂的机会了!这位陛下厉害啊,看来还是自己多想了!
这反而是,封赏的越低,才越安全?自己等人便罢了,那免死铁卷是用不上的,或许后辈子孙哪天能用上,但那些骄兵悍将,只怕不久就都会用上吧!
可谓你不作死,我又怎么处理你?难怪陛下,明知不可朝堂尽是淮西党,却还偏偏相反的封了满朝淮西党,同时又让人激动,让人不服!这陛下分明就是在开天辟地的朝廷中,丢下一块石头啊,看看能炸出什么鱼来。
顿时吕昶莫名后怕,宋濂也莫名后怕,杨维桢直接服了,往后就闷头干好自己的事就行了,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那位陛下。
至于那位朱斌朱大人的封赏,如此看来明显也是另一种关爱啊!
而同一时间的李善长府中,同样汤和府中,也都正冰火两重天或激动,或郁闷的喝着酒,议论这一场授封大典的不公,或者对未来大明的野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