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心腹了。
之后却又不声不响的去了洪都,然后替陛下挡了那陈友谅三个多月,还给陛下送来了那陈友谅的半个耳朵,从此看的话,也的确是陛下的心腹。
同时这也算是立了大功了,的确可像相国说的一样,勉强有资格跟相国几人平起平坐了。
至于为何让其挂帅,请相国恕罪,我也有些看不懂?按理说,就算其立了如此大功,也不可能让其挂帅的,顶多就是赏一下。
我可是听说,大帅并不喜欢那位朱斌朱大人的,甚至比刘伯温还不喜欢。
我想或许,等北伐回来论功敕封的时候,就应该能看出些什么了。”
李善长不动声色点点头:“那位朱斌朱大人啊,虽然比我等都年轻,却是我唯一看不透的一人。哪怕就是那刘伯温,我都能看透其八九分,但就是那朱斌朱大人,却让我完全看不透。
哎,惟庸你看,陛下的皇宫里是不是更亮了一些?这些锦衣卫也都不着急。”
胡惟庸抬头看一眼:“的确是更亮了!我找一人问问。”
说着便走向一名临近的锦衣卫,道:“我是胡惟庸,这是李相国李大人,那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?怎么如此,又亮了。”
锦衣卫也不卑不亢恭敬一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