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李善长还真就想念刘伯温想念的不行了,所以却也是丝毫没有作假。
但不想刘伯温却不吃其这套,反而直接道:“善长兄啊,咱俩之间就不用如此唇枪舌剑了,既然是同奉一主,我二人就得同心同德,只有这样,我们两个才能轻松,你说是不是?”
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李善长的这点小心思。
李善长点点头:‘这是跟我开门见山的说了?罢了,我以后不针对你刘伯温,不拉着众将挤兑你就是,你多少也能替我分担点脏活。’
刘伯温也微笑继续:“另外,在下的缺点你也全知道,长于言而短于行。坐而论道嘛,我行。但要日理万机,处理那许多的军政民政,我是万万不行!
而这一点,则是善长兄你最善长的,也是大帅手下最最重要的,仅此一点,在下就永远也无法越过善长兄。
所以,善长兄你在大帅身旁的首辅位置,却是雷打不动,无人可以替代的!”
刘伯温越说越认真:‘不知道善长兄你听懂没有,我刘伯温就长于言短于行,让我干点张张嘴的活还行,就是坐下胡吹八道嘛,我行!
但要是想让我干点真正的活,比如处理那些军政民政,那我是绝对不会干的,我是万万不行的!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