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辞其咎,下官情知万死不可谢罪,只求千岁……放过下官妻儿老小。”
沈芳洲狠戾,世人皆知。
谢友添情知这次自己罪过,不求自己活命,只希望能保住妻子。
“官人!”
“爹!”
一旁,被禁军带来的年轻女人和孩子,早已经哭起来。
谢友添父母已逝,身边的家人就是妻女,女儿刚刚七八岁,妻子明显是怀着身孕,腹部高高隆起。
“咶躁!”
沈芳洲不耐烦地侧眸。
沈沉石侧眸做个眼色,两个亲卫禁军,忙着走上前来,捂住那二人的嘴,生怕这位一怒之下,将这一家几口全拖出去砍了。
“师傅!”楚南睿轻轻拉拉他的袖摆,明显也是有点不忍,“傅大人也不是故意的,师傅能不能饶他们一命?”
饶?!
身为管事人,没有管好自己的事情,这样的蠢货留着何用?
沈芳洲猛地握紧右拳。
拇指上,扳指碍在掌心。
他垂眸,看向右手。
因他日夜不离手,经常摩挲,扳指上浮上的金粉都有几分脱落,失去那些太过房间的浮华,反倒更显出那拙指的古拙之感。
“卖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