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必要来理会我这个糟老头子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现在朝堂之上,不知道有多少多眼睛盯着他,我这个漕老头子不能再成为他的软肋,否则到时候他会受牵制的,”韩景儒语气凝重,“你已经不是当年的孩子,这些道理我相信你都懂。”
燕归皱着眉,轻轻点头:“委屈先生了!”
他多年在江湖上走动,靠得是自己的一身正气和江湖威望名满江南,自然已经不是当年单纯的少年。
世人都说江湖险恶,又哪里比得上这尔虞我诈的朝堂?
如果沈芳洲真的与夫子重归师徒之谊,万一有人利用韩景儒牵制沈芳洲,到时候可不光是害了夫子,还是害了自家妹妹和沈芳洲。
“委屈?”韩景儒不以为意地轻轻摇头,“世人都知道,老夫是名洁高士,老夫有何委屈?真正受委屈的是那孩子,以后……你和杜若多帮帮他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韩景儒斜一眼燕归那脸不情愿的样子,失笑出声:“我说燕帮主,这次你可是认输了?”
“先生此话何意?”
“难不成,你忘了和老夫打的赌?”
燕归一怔,片刻想起韩景儒说的是之前与他的赌局,当时老人家的话他还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