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是要哄的吗?
以前那么厚脸皮,现在倒听话了?!
哼!
杜若气得在床上翻了几个身,到底还是抵抗不住疲惫,终于沉沉睡去。
她并不知道,就在她睡着之后没多久,沈芳洲又重新回到房间,用手指挑起纱帐,他没有迈上台阶,只是伸过手臂帮她轻轻地掖了掖被角,将帐帘弄好,矮身坐到柜子一侧。
清晨时分。
安睡的杜若在枕上翻了几个身,猛地从恶梦中惊醒。
“芳洲!”
“若若?!”沈芳洲撑臂起身,一个箭步冲进纱帐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就是……”杜若按按有些闷疼的小腹,突然抬起脸,“你怎么在这儿?!”
沈芳洲没有回答她,伸过手掌帮她理理睡乱的头发:“是不是做恶梦了?”
杜若抬手甩开他的手掌:“我问你话呢!”
“我不放心你一个人,所以……一直在外面睡。”
外面?
杜若的目光扫过他身上压皱的衣袍,从他扯开的床帐缝隙向外看了看。
昨晚他丢过去的枕头,歪在床柜一角。
“谁让你在这儿睡的?”
帮她把薄被扯过来,拢到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