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春娘的惨叫声中,沈芳洲拨出枪,将滴着血的枪尖指住春娘的脸,再次重复。
“他叫什么?”
他没有多说一个字,却又什么都说了。
春娘知道,若她再不说,下一瞬这枪尖就会刺穿自己的脸,她最在意的部分,比她的生命都重要的部分。
“我告诉你他是谁,你……你给我留一个全尸,不要弄伤我的脸。”
春娘放弃所有的抵抗,哀求着。
枪尖又向前半寸,冷冷地抵在春娘的右颊。
“他叫什么?”
“他叫徐韩鸣,我……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,他从来不相信任何人,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人在何处,更不知道他与何人勾结。沈芳洲,我求你,给我一个痛快!”
沈芳洲上前一步,枪尖毫不客气地割过春娘的脸颊。
那天晚上,徐朝鸣手下的弩箭就是这样割伤杜若的脸。
他们对她可曾有半点怜悯?!
春娘抬手捂住自己的脸,尖叫出声。
沈芳洲转身,反手回枪,捅穿她的心脏。
“沈芳洲?”
“千岁!”
……
燕归和沈九等人带着一众手下从四方向他汇聚过来,沈芳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