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禁军早就被沈芳洲掌握在手里,对沈芳洲是唯令是从。
刚刚在台上,沈芳洲对杜若的纵容陈玉龙早看在眼里,对杜若的命令哪敢不从?
训练有素的禁军们迅速行动起来,手持盾牌和长枪如一道铁墙围住所有在场的学子。
这些学子可都是来自官宦之家,还有不少皇亲国戚,这要是出了什么闪失谁负责?
台上,徐业微微皱眉,询问地看向国子监祭酒韩景儒。
韩景儒轻轻摇头,示意他不必多言。
“夫人还有什么吩咐?”陈玉龙客气询问。
杜若上前一步,站到高台边缘,举起自己的右手。
“我们的手指上都有纹路,我称之为指纹。一个人的每根手指指纹都不同,每个人与每个人也是无一人相同,也就是说每个人的指纹都是独一无二的。凡是你碰过的东西,都会留下你的指纹。”
收回右手,她捏着玉玦的吊绳将玉玦举到半空,美眸缓缓地扫过在场的学子们。
“但凡碰到这个玉玦的人,也会在上面留下指纹,而我……只需要将你们每个人的指纹与玉玦上的指纹一一对照,就可以找到那个捡到杜钧的玉玦,又将玉玦放到书室,陷害他的人!”
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