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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怎么行?”许司业急了,“那……到时候,岂不是院里所有学子都是我的师叔?!”
“辈份大小又如何?”百草先生语气严厉,“我们教人医术,不也是为了治命救人,难道人命比起辈份还重要?”
许司业沮丧地低下头:“师傅教训的是!”
杜若低笑:“那就委屈许司业了!”
两人简单商量,最后确定下来。
除休沐日外,杜若每两日给学子们授课一次,不授课的日子就负责学院里的外术管理,为义诊时那些需要手术的病人治疗,同时指导太医院的先生和学子实践操作。
这样一来,杜若不仅可以传业授课,为撸徒弟羊毛做准备,又可以多治疗一些情况严重的病人,积累经验点和续命,可谓是一举两得。
此时,已经是日近正午,心下记挂着沈芳洲那边的情况,杜若放下茶杯站起身。
“时间不早了,我先回去准备一下教案,明天再过来为学子们授课。”
……
……
监察司后院客房。
麻醉药的力量渐渐退去,沈芳洲缓缓睁开眼睛。
“千岁?!”看到他清醒,周济一脸喜色地站起身,“您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