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。
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因她而起,杜钧对她又是一片赤诚,要是杜钧真因为这件事情丢了性命,她也是无法安心。
“杜钧!”白钰没有再重复那些不必要的废话,直接切入正题,“那日你与刘世济当街斗殴之事,你可承认?”
杜钧跪在地上,耷拉着脑袋:“承认。”
“那……你可曾打了刘世济。”
“咳!”杜祖恩重重咳嗽一声,意在提醒儿子说话注意。
杜钧跪在地上,诚实地吐出两个字:“打了。”
少年人还是血气方刚之时,远没有学会圆滑处事。
打了就是打了,大丈夫怎么能认怂?!
“杜祖恩,你听到没有。”刘氏尖着嗓子指住杜钧,“大人,把他斩了给我儿赔命。”
“如果真的这么严重,那天刘世济怎么还能自己离开。”杜祖恩冷哼一声,“依我看,你们就是想诬陷我儿。”
“肃静!”
白钰重重一扣惊堂木。
“传仵作刘祥!”
很快,负责此案的仵作刘祥来到堂上。
跪在地上,刘祥将情况仔细说明。
“小人可以作证,世济胸口处有明显淤表,左侧两根肋骨骨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