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瞧那眼神,那模样,简直是在控-诉他的专-制与霸权主-义。
顾渊这才注意到自己一急起来,皇帝的派头就出来了,当下放柔了声音,无奈地说,“行了,是朕急了点,看你下步辇的样子晃晃悠悠的,小-腿又软得像是站不稳,这不是看了干着急么?今后还是少出去,就待在惜华宫里安心养胎,算朕……”声音骤然放轻,变成了情人之间的低喃,“算朕求你了行么,小暴君?”
容真扑哧一声笑出来,“要皇上您来求臣妾,臣妾真是好大的面子。不过您说起甜言蜜语来,臣妾还真是不习惯。”
“哪里不习惯了?”
“肉麻,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在叫嚣着麻死人了。”
顾渊唇角弯弯地打横抱起她朝殿里走,“看来是朕不对了,朕帮你安抚安抚它们。”
怀里的人满面绯红地嘟囔了句,“……就没个不正经。”
可是最终到了大殿里,容真才知道原来顾渊真的只是安抚它们而已。
因为怀-孕而虚浮的腿被他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捏着,舒缓了疲劳,容真惬意地躺在榻上,享受着皇帝的按-摩服-务,从快要闭上的眼皮子下面瞧他。
任-劳-任-怨,勤勤恳恳——这就是他脸上明明白白写着的八个大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