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真会意,没有说话,径直走出了门,只见院子里站着那个太监,手里捏着一卷纸条,见到她出来后,恭恭敬敬地递了上来。
容真没急着看,只是含笑道,“公公果然是有本事的人,本宫说到做到,不会怠慢了你。只不过,今日的事情——”
她顿了顿,对方立即会意,沉声道,“娘娘放心,奴才知道什么话当讲,什么话不当讲。就是有人把刀架在奴才脖子上,奴才也半个字不会说出去!”
其实这件事他说不说出去都无妨了,因为这事儿从头到尾和她傅容真就没有什么利害冲突,该担心的是蒋充仪。
她不过是能少一事少一事,真叫人知道了,她也不会有什么麻烦。
福玉送走了那太监,容真转身回了大殿,在融融火光前打开了那卷纸条。
见梨花初带夜月,海棠半含朝雨。
内苑春、不禁过青门,御沟涨、潜通南浦。
东风静,细柳垂金缕。望凤阙、非烟非雾。
好时代、朝野多欢,遍九陌、太平箫鼓。
乍莺儿百啭断续,燕子飞来飞去。
几乎是看完纸条的那一刻,容真心里就咯噔一下。
因为这不过是首普通的吟咏宫内春日的词罢了,与什么陆承风什么传递消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