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女将手中御旨递还司败:“大人请看,御旨上只说抄没家财,并没说扣押小女子。小女子为何不能走?”
司败怔了下,细看御旨,不好再讲什么,拱手道:“按照御旨,夫人是可以走,但家财须得留下。”
香女缓缓说道:“回禀大人,小女子身上之剑,乃防身之物;小女子身上衣饰,乃遮羞之物,均不属于家财。”从头上拔出一根金钗,“家财皆在府中,小女子身上之财,唯此一根金钗,请大人查收!”
一个兵士上前一步,接过金钗。
项雷办案无数,却未遇到如此难对付之人,一时竟也愣了,既不说准,又不说不准,只拿眼睛盯牢香女。
香女微微抬起双手:“大人若是不信,可以搜身。”
见香女把话说至此处,项雷再无话说,揖道:“夫人遇乱不惊,真乃奇女子也,在下佩服!夫人,你可以走了!”
香女谢过,款款穿越众甲士让开的过道,留下一路幽香。
看到众军士无不在吸鼻子嗅香,项雷怒道:“嗅个屁呀,抄家!”
香女走出家门,心儿如同炸裂的栗子,沿大街狂奔一阵,直到一个小湖边,方才放缓脚步。
眼泪是没有用的。香女沿着湖岸一边游走,一边恢复心绪,思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