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秦埋头走出府门,停下脚步,回身揖道:“在下有一事不解,请家老明示。”
    申孙心知肚明,只好将话头挑开:“苏子是指方才之事?”
    “正是。”苏秦纳闷道,“昨日在下言鬼事,相国尚且动容,今日在下言及家国安危,相国却无动于衷,家老可知其中原委?”
    “苏子有所不知,”申孙略显抱歉地拱手道,“主公胸有大疾,不宜动心。昨日听闻苏子言辞,在下以为过于犀利,恐主公听之,一则有伤主公贵体,二则恐于苏子不利,因而力劝主公以棉绒塞耳。此计实为在下所出,不关主公之事,不敬之处,还望苏子见谅。”
    苏秦听毕,如雷贯耳,一时竟是呆在那儿,好半晌,方才明白过来,仰天一声长笑,朝申孙略略拱手,昂首阔步而去。
    迎黑时分,一个黑衣人匆匆走入列国驿馆,对秦使樗里疾耳语有顷。
    樗里疾大是惊疑,抬头急问:“他几时来的?”
    “回大人的话,”黑衣人禀道,“已来半月了。”
    “半月?”樗里疾脸上一沉,横眉责问,“你们是做什么吃的,此人已来半月,为何现在才报?”
    “小人知罪。”黑衣人跪地叩道,“这些日来,众弟兄将心思全都用在赵宫及奉阳君府、安阳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