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公孙衍应声附和,“微臣赞同太傅所言。若得晋阳,我们就可在河东扎下根基,北逼赵、燕,西迫义渠,南压魏之河东。”
    “唉,”嬴虔望着惠文公长叹一声,“君上,说起晋阳,历代先君,从穆公到孝公,都曾伐过。远的不说,单自先君献公以来,秦、赵在此已经血战三场,我虽两胜,城却未拔。”
    惠文公抬起头来,不无坚定地扫视众臣一眼,语调虽缓,却是字字有力:“寡人欲得此城,诸位爱卿可有妙计?”
    众人陷入深思。
    有顷,公孙衍抬头:“臣有一计,此城或唾手可得。”
    “哦?”惠文公抬头望向他,“爱卿请讲!”
    “据微臣探知,燕公长子公子鱼屯兵于下都武阳,图谋大位。近年来,奉阳君暗结公子鱼,以围逼中山为借口,调大军六万,兵分两路,一路屯于武遂,一路入代,出泰戏山,直逼武阳,欲助公子鱼夺太子之位。赵人陈大兵于境,自也引起燕人警觉,燕公亲使大将子之领兵六万,分兵拒之,以备不测。”
    司马错不解了:“敢问大良造,奉阳君为何欲助公子鱼夺位?”
    “公子鱼一旦执掌燕柄,定会举国听命于奉阳君。奉阳君若得燕人助力,就可进而逼宫。”
    “此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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