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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的对，但你少考虑了一点，”肖特稳稳地说，“产品跟人一样，是有气质的，一个人再牛逼不可能把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变成自己，那世界就成了克隆世界了，对不对？同理，产品千千万万，再牛逼的产品大师他也要把他的产品放到一个平台上面，这就好比是国家队一样，从各个球队中挑选出来的最优秀的队员，才能组成一个国字号，而他们的一个共同的符号就是胸前的国旗，如果没有这面国旗，就是把史上最佳十一人捏把到一起也强不了……我这么说你明白吗？再往远里说，这叫信仰不统一是无法整合出战斗力的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傻？”王撕葱打断肖特的比喻，“我们不是踢足球，不是在搞体育，我们是在做生意，生意，明白吗？卧槽，你却在这里跟我谈尼玛理想主义，我不跟你掰扯，我打游戏忙着呢，你不搞就不搞，反正我也不缺项目，你就按你的想法弄吧……哎，对了，你既然主意已定还打这个电话来干嘛？调戏我啊？”
“没有，只是突然想起你了而已……”肖特刻意暧昧地说。
“噫……”王撕葱掉了一地鸡皮疙瘩的感觉，“你妹！我挂电话了啊，忙，真忙，回头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