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你个小孩子,见过当官的家里什么样子的?”安然一句无意中的夸赞,瞬间博得了盛部长极大的好感——盛博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不是身居高位,而是自己的博学多闻。他一直认为,如果自己没有被迫进入政圈,而是留在学校的话,一定会成为国内有名的学者。
所以在听了安然的话之后,他居然少见的大笑起来,并十分配合的主动伸出胳膊,让安然为自己把脉:“那些教授算什么?一个个不过是沽名钓誉的俗物罢了。来,小安然,给舅舅把把脉,看看我的身体怎么样?”
安然没有说自己曾经跟着师父去过许多非富即贵的人家看病,他只是轻轻地将脉枕放在茶几上,让盛博将手腕放在枕上,自己则闭起眼睛,认真的给他号脉。
白奕辰看着相处融洽的一大一小,心中突然觉得似乎被幸福涨的满满的有点痛——这是他一直做梦都不敢想象的温馨时光,所以就连看着从厨房刷完碗出来悄悄上楼的沈军长,也顺眼了不少。
或许是关心则乱,白奕辰觉得小孩这次号脉的时间特别长。许久之后,安然才张开了眼睛,长出了一口气,见两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,便笑道:“舅舅,白二哥,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?”
白奕辰实在担心盛博的身体,便张口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