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解人意的仪琳又默默地斟满了一杯酒敬上,令狐冲再一次含泪一饮而尽。
仪琳轻声安慰道:“冲哥,我们改放下的,还得放下呀。您说呢?”
一声温柔的“冲哥”让令狐冲从恍惚之中走了出来,他擦泪对着仪琳点头应道:“是是是,仪琳你说的对,想我今后会慢慢地放下的。”
听劝想开,令狐冲明白,他是不可能一直生活在痛苦的回忆之中的。
一首凄婉的琴曲弹唱晚辈,老天爷好像被这首伤感的《思念》给感动了,突然,天气骤变,原本晴朗的天空,不一会儿乌云密布起来,少顷,豆大的雨点就“噼里啪啦”地落在了地上。
小夫妻二人赶紧跑回到屋子里,令狐冲已经喝光了一壶“绍兴状元红酒”,他微微有了一点醉意,倒头睡下了。
仪琳看着窗外的狂风暴雨电闪雷鸣,却心下一沉。暗自摇头道:“呀,我孤山梅庄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坏的天气呀?难道这是一不详之预兆吗?”
仪琳有心事,隐居这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里,她心下一直担心一件事。
真是树欲静而而风不止呀!
第二天,三月十一。
风停雨止,天气晴冷晴冷的。仿佛一夜的春雨又将天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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