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不敢确定,属下怕……怕是……”
“怕是什么呀?”
苗凤凰回应道:“怕是说错了话,扰乱了军心,不敢胡言乱语。”
忽必烈呵呵笑道:“呵呵,十堂主,但说无妨,本汗恕你无罪。”
“这……嗯,那好吧!”
苗凤凰再一次放大了声音,禀告道:“回大汗的问话,那属下就斗胆说出口来了,那一年轻的男子是令狐冲,那一年轻貌美的女子,好像是他的小情人,情花谷的谷主紫玫瑰。”
“啊,令狐冲!令狐冲到了襄阳城?”
忽必烈惊颤地叫出了声来,一旁的欧阳客也是惊愕失色。
但忽必烈毕竟忽必烈,那种王者之气真是与生俱来,让他瞬间就恢复了平静之色。
停顿了一会儿,突然忽必烈哈哈大笑了起来,他大笑道:“哈哈,原来是令狐少侠呀,本汗说吗?谁会有这么大的面子和文天祥将军平起平坐呢?十堂主,你真的能确定那人就是令狐少侠吗?嗯?”
“是,属下敢用颈上人头担保,因为属下多次见过令狐冲的,这一点可以确定无疑。”苗凤凰坚定回道。
忽必烈嗯了一声道:“嗯,好好好,我忽必烈虽然说是蒙古大汗,但自幼习武,虽说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