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,不知为何,刘致远心里突然就酸涩的厉害,情不自禁,就抓住妻子的手,“得妻如此,何其有幸!”
“妾身亦是。”
与袁氏不同,齐氏听到自己相公解释后,当着两个儿子面,狠狠咬了吕泊崖一口,然后边哭边控诉,“自从嫁到吕家,我就没一天清闲,从早到晚不是忙这就是忙那,就这,爹娘还不满意,隔三差五敲打我,你都不知道我偷偷哭过多少回!”
“我的错,”吕泊崖轻轻拍打妻子后背,“爹娘那里我去应付,账本也陪你一起看,孩子还在呢,别哭。”
“他们还想给你纳妾,不答应就骂我善妒。”
“不纳,只要你。”
“还不许我跟着你赶考。”
“这次一定带你……”
答应了不知道多少条无理要求,总算把人哄好。
然后,吕泊崖越发觉得慕耀说的话有道理。
妻子以前什么都憋在心里,他没什么感觉,趴在自己怀里娇娇怯怯地哭时,却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。
这样想着,他认真叮嘱妻子,“以后有什么委屈直接说,别太体谅我,男人不能惯着。”
“好,这次我长记性了。”
齐氏后悔不已。
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