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另有深意?”
“方才的题, ”刘致远深吸一口气才解释,“是上届县试的考题!”
“对,”吕泊崖接着解释,“我与刘兄都过了县试, 却因学问不够, 与秀才失之交臂,扪心自问,我等的答卷,未必有你方才讲述的好。”
如果慕齐光只是启蒙, 他们俩又情何以堪?
“这……”
慕耀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他启蒙太短, 没接触策论,更没关心过历届县试。
想到什么说什么而已。
“齐光兄,”吕泊崖心情很微妙, “你现在的学识,必须得进学堂好好读书。否则,就是浪费满腹才华。”
“没错,”刘致远也心情复杂,“教谕曾言,取中秀才并不难,只需熟读四书五经,吾当时还不以为意。
事实却证明, 他的话并没错, 我们俩答题时一知半解远不如齐光兄熟稔,故而名次落后, 止步童生。”
“泊崖兄和致远兄可有学堂推荐?”慕耀诚恳请教, “不满两位兄长,某从未进学, 对这方面并不了解, 只知道北区学堂的夫子不甚公正。”
刘致远认真考虑后建议, “落安镇除陈家私塾外, 并没有特别亮眼的存在,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