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”慕族长语重深长告诫,“以后你若再有孩子,偏心可以,但是一定要把握分寸,手心手背都是肉,肉多的那个私下疼点无妨,肉少的那个也别伤着,咱得扛起身为父亲的责任。”
“不会有别的孩子,”慕耀笑着解释,“这辈子有南崽一个就够。”
自己大概能理解这种感受了。
一想到有人分走南崽的宠爱,本能中就有一种排斥和不喜。
其实,这也是一种偏心。
“这事可不是你说的算,”慕族长视线瞥过某处,意味深长,“小两口一个被窝睡,没闹出人命,只能说明体格不行。”
顿一下,他又补充,“当然,我说的是大部分情况,你媳妇身体比较弱,也不能全怪你。”
什么意思?
慕耀眯起眼睛。
总觉得自己被小瞧了。
可夫妻间的事,又不好意思大大咧咧跟外人说。
更别提,自从有南崽这个讨债鬼,自己确实很少跟媳妇亲热。
因为被戳到痛脚,即便慕族长离开,慕耀依旧蔫达达的提不起精神。
麦芽糖都拯救不了那颗郁郁寡欢的心。
“爹爹,”南崽有些不高兴,“娘很辛苦做的麦芽糖,你不想吃就别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