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闺女也是,说好的三两银子聘礼,突然就少一两,说咱们溪下村的姑娘不值三两。”
“我理解你们的心情,但是抱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”慕族长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,“说说你们究竟想做什么?”
难道真被自家崽子说中了?
或许知道自己的要求过分,话音落地,吵闹声戛然而止,众人你推我我推你,没一个人敢说话。
最终,还是慕河挺身而出,“大哥,能不能把老三一家迁走,让他们离开溪下村?”
闻言,慕族长沉声斥责,“胡闹,他们家虽然最近闹的挺凶,只是名声不好听,既没违反律法,又没罔顾宗法,即便我,也没法直接撵人。
话又说回来,谁家没几件让人说嘴的事?只是有三房在前面挡着。
老二,你家婆娘当初非给儿媳立规矩,把人折磨的孙子都流掉有没有这事?
还有满堂家的,你男人喝醉酒闹事,差点失手把外村人打死,要不是村里调和,早就被人交给官府处理。
说话前能不能动动脑子,想撵人走也得先看自己屁股干不干净!”
这番话有理有据,噎得哑口无言。
最终,一群人趾高气扬的来,又灰溜溜的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