崽子,对福宝好像有想法,眼珠子就差没黏在咱孙女身上,陈里正的意思,好像不打算阻止自己孙子。”
“啥意思?他也看上咱家孙女了?”
“应该是,”慕海有些得意,“福宝是咱们按照城里小姐娇养的,白净又水灵,陈家看上也不奇怪,不过……”
话音一转,他说出顾虑,“陈家虽然是落安镇一霸,出这一亩三分地却说不上话,陈渊和普通人倒般配,却不够格娶咱家的福星。”
慕海的打算,福宝嫁的人必须对自己孙子仕途有帮助,除非陈渊能考中举人,否则一定没戏。
“那咱们下次跟陈里正说清楚,”老周氏倒没想那么远,“免得坏了孙女名声,以后不好说亲。”
“这事不急,福宝还小,陈家的事对她没多大影响,他们家有秀才,咱们刚好可以借波力。”
“这样不太好吧?”
老周氏坑亲人不手软,却没大胆到算计外人。
“没什么不好的,”慕海不以为意,“咱们只是现在比不过陈家,等知智一路往上,又有福宝的好运气,早晚把他们甩在后面,根本不用怕。”
两家各有算计,却又高度默契地暧昧不清。
翌日见面,双方亲热的好像相交几十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