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无奈,“别担心,你娘过会儿就来接你。”
“就是呀,”南崽在一旁补充,“溪下村到镇上要好久,说不定已经在路上,你别急。”
“我有点担心,”知礼一脸沮丧,“爷爷若是不喜欢谁,就会好凶好凶,他以前经常骂二叔,不知道娘会不会被骂哭。”
顿一下,他扭扭捏捏地开口,“还有爹,他可能也要被我们连累。”
听到这话,南崽差点直说堂哥想多了,三叔就不是会为别人出头的人。
后来认真琢磨,又觉得堂哥应该跟自己一样,觉得父亲是顶天立地的英雄,是遮风挡雨的大树,而不是只顾自己的小人。
犹豫一会儿,还是言不由衷安慰,“他们肯定都好好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知礼目不转睛盯着南崽,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。
他希望所有亲人都好好的。
承受不住堂哥眼里的期望,南崽只好点头,“对的!”
“那就好!”
知礼严肃地拍拍胸脯,长长的舒一口气,一直皱紧的眉头悄然松开,脸上浮现没有阴霾的笑容,克制中带着轻松。
见状,苏黛若有所思。
她有些明白小周氏为什么把孩子留下了。
怕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