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说话,“如果我家崽子敢这样,腿给他打断。”
“爹,”前面赶车的慕濯无奈转头,“我们兄弟天天都被你盯着,怎么可能像堂弟那样,他是放纵过度心野了。”
慕族长家资丰厚,财产比两个弟弟加一起都多。
长房的孩子无论大小都读过书。
与慕海逼着孩子死磕科举不同,慕族长只想让孩子认几个字看懂文书。
长房在县城有个铺子,专门售卖家里的产出,哪怕路远,也不能在外留宿,除非特殊情况,慕族长就是担心孩子心性不够,不盯着容易出事。
听到这话,他立刻挑眉道,“你有意见?”
“我可不敢,”慕濯连连摇头,察觉亲爹真的生气,讨好地解释,“儿子就是想说,您老人家真的非常英明。”
“那可不!”
慕族长傲娇地把头扬的高高的。
慕海没什么心情,没接话,坐在牛车上低着头抽烟。
一路无言,直到县城。
熟稔的给士卒打招呼,礼貌亲切地寒暄一番后,三人才进城。
与落安镇相比,县城不仅大了,也更加繁华。
村子里不多见的牛车,城门口却停了好几辆,来来往往的人,虽然穿着灰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