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脸菜色,如丧考批,身上的绸缎衣裳也换成最差的麻布。
“丑话说在前面,”赌坊管事警告,“一百两银子太阳落山前还回来,拖一天加十两,别怪我不讲情面。”
“刀哥,我才输了三把,下一把肯定能赢,要不,你让我进去再来一把?”
“老婆、孩子都被你抵押,还搭上自个的一条胳膊,你拿什么赌?”
“地,我家还有三十亩地。”
“不行,先把银子还清!”
并非刀哥不想多赚钱,而是信奉做人留一线。
开赌坊本来就阴损,若是再搞得别人家破人亡,不说心里过不过意不去,生意肯定长久不了。
而且,他已经让人试探过,这人看起来人模人样,其实并没什么本事,但是溪下村的慕家人却不好惹。
反正已经捞到不少油水,为一个窝囊废得罪整个村子,根本划不来。
看着赌坊毫不留情把自己关在门外,慕兴恨得不行,却碍于门口两个煞气冲天的打手,不敢动作。
最终,只得缩着脖子离开。
刚走没几步,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,当即,额头青筋直跳,“慕知智,你怎么还在镇上?”
慕知智被突然而至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