怯,上去三下五除二就给这帮家伙拧掉脑袋。
但如何面对几欲垂泪的女孩子,这个真心没人教过,所以他顿时就有点麻爪了,只能像个呆瓜一样看着帕弗拉两眼发直。
好一会儿,帕弗拉的眼泪并没有滴下来,因为这毕竟是个十分坚强的女孩子,她自己想了一会儿,竟然收起了眼泪,因为她知道眼泪帮不到她。
她皱着眉头问鲍里斯:“按照您的说法,我们家是不是不能昭雪了?”
鲍里斯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,连连摆手道:“我没有那么说!我的意思是你们的事情会比较复杂,不可能立刻昭雪,很可能要一段时间!”
帕弗拉想了想问道:“那我们能不能做点什么加快这个进程呢?”
鲍里斯愕然了,因为这个他真的不懂,也没招啊!
帕弗拉又撇了撇嘴道:“那您告诉我,现在妨碍我们家案子昭雪的难点在哪里?”
鲍里斯抓了抓后脑勺道:“我听科尔尼洛夫将军说,你父亲之所以被当做间谍,那是因为有人检举揭发,如果能证明那些检举的人在撒谎,应该就能够还您父亲一个清白了吧!”
帕弗拉点了点头,然后一脸希冀地望着鲍里斯说道:“您能不能去问清楚,究竟是什么人在陷害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