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三言两语地将事态解释了一遍,蕙娘在一边若无其事地道,“人我已给你带回来了,等封公子好一些,再好好款待他吧。”
封锦此时已是完全清醒了过来,痛得不断轻声吸气,但听了蕙娘的话语,眼中犹有厉色一闪,冲蕙娘微微点了点头,低声道,“贤伉俪援手之恩,封某必定谨记在心,这个情我是记下了……”
“好了,不必如此客气。”权仲白瞪了封锦一眼,“你现在也不宜多说话――既然你人醒了,那现在有两个决定要你做。第一,我们是回去还是留在此处养伤,留在此处,你会少受点罪,但只怕总督府那里发现皮特不见了会过来盘问留难,而且当地药草也不足够,回去的话,旅途折腾,你的伤口恶化机会大些,可到了广州以后又好得多了。第二,你现在有多痛?”
封锦吃力地露出一丝苦笑,道,“极痛。”
“我带了秘制麻沸散在身,这是药效快褪尽的征兆。”权仲白淡然道,“这贴药短时间内是不能多用的,多用了人即使能活下来也会变傻。所以这是你的最后一帖了,而余下的几种镇痛药,药效要比麻沸散浅得多,到时候,你会比现在更痛。唯独能压制住疼痛的药必须用到鸦片……”
封锦断然道,“鸦片我是不会用了……我的伤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