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着头诚惶诚恐地说,“这不过是小人的一点见解,究竟如何还不好说的。只是这该怎么说呢,少爷不是那种一旦妒忌就会说东道西,管束得更严厉的那种人。什么事让他不快比快活多了,他便不会再去介入……唉,我说得乱糟糟的,也不知讲明白了没有……还请少夫人恕罪吧!”
尽管没什么名言警句,但桂皮好歹是把自己的意见给表达了出来,而且还表达得很是强烈,无需蕙娘要求,自己就愿意担上风险和蕙娘联手瞒着权仲白。从权仲白口中的话来看,他也是冒着僭越的风险,对权仲白的态度提出了许多建议,一个仆人忠心至此,也没什么好要求的了。蕙娘轻轻地叹了口气,意兴阑珊地道,“怪你?怪什么,你也都是为了我们好。”
她撑着脑袋想了想,心中乱得要命,索性又冲石英摆了摆头,道,“你怎么看呢?”
石英咬着唇半天没说话,见丈夫冲自己使眼色,方道,“这话按理不该我说,不过……您和少爷间,我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的。现在家里事多,您们可不好再起纷争,有些事瞒着也就瞒着了……就是若要我想呢,少爷对您也是寸步不让的,总有几分吃定您的意思,昨儿……咳,昨儿待您那样温柔,未尝不是因为定国公……”
倒是和她丈夫又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