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财富,又岂能不遭觊觎?牛家本有干股,想要宜春号里多占一份,也是顺理成章的事。众都有些恍然之色,孙夫道,“也不奇怪,牛家这些年来占的地虽多,但他们好歹还要顾点面子,也不能做得太过分。手里浮财却没有多少,看们权家,自然是像看一头肥羊了。想来就是因为这事儿,他们便越发视们桂家为眼中钉了吧。”
桂含沁深深地望了蕙娘一眼,又挪开了眼神,若无其事地道,“们两家,本来也就够不和睦的了……有没有这回事,都得和乌眼鸡似的斗个没完。叔叔给写了信,原还让能不能央嫂夫出手相助,没想到嫂夫灵敏得很,一早就已经感受到了牛家的压力——又这么能耐,竟真能令家中长辈首肯。”
有了桂含沁的背书,别还有什么好说的?孙侯断然道,“如此便再好不过,大家齐心协力,非得拿出个章程来不可。否则,皇上看从前的情分上,们这一代,也许还能保住些体面,但下一代的日子,怕却要难过得多了。”
因事态变化得快,许家又出了丧事,孙家和许家显然还是第一次沟通,倒是孙家、桂家,许家、桂家,或是进京后有充足的见面机会,或是广州时常来常往,彼此相当熟悉,说来他对这三家都是最熟悉的。因此众的眼神,一时间全都望到了桂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