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段则远对待他们这些幕僚都是态度和煦,不会这般不耐烦。
但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,他那张温文尔雅,礼贤下士的面具渐渐就有点戴不住了。
现在只是在裴俢文一人的面前,段则远也不想再费心费力地演。
裴俢文直起身子,面对段则远的不耐烦却是不见半分异色。
他态度不卑不亢,语气不急不缓,将自己在丘定的情况简单交代了一番。
他知道段则远不想听过程,是以便也没有夸大自己完成此事的经过,只着重讲了最后的结果。
段则远听到了最后的结果,紧锁的眉头总算松缓几分。
总算是有了一件让他稍感安慰的好事。
但他的高兴也不过是一瞬,这件事原本就不该发生,现在妥善解决了,也只是应当应分罢了,没什么好值得高兴的。
段则远又不耐烦了起来,“你亲自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?本王不是让你没事不要轻易来王府的吗?
就这么一个结果而已,你大可派人传个话便是,若是被人看到你来了本王的王府就糟了。”
现在段则远可谓是接连遇挫,他可不想再出半个幺蛾子,更不想让段则行再抓住他的什么把柄。
思及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