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就一副要主动解衣裳的样子,安若竹连忙伸手按住了他,瞪着他的神色也是又羞又恼。
“谁要看你啊,真不要脸。”
段则行眨眨眼,“方才你不是还主动要解我衣裳吗?”
安若竹:……
方才是担心他,一时情急罢了,现在再去解他的衣裳,像什么样?
他又状似随意地咕哝了一句,“而且,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安若竹:……
她的确是看过,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安若竹就给他包扎过伤口,当时就见过他的胸膛。
但此一时彼一时!
那时安若竹能镇定自若地将他看个光,甚至还能评价一句好身材。
但现在,她的心里已经不纯洁了,再要看到不该看的,她的脸非红成猪肝色不可。
段则行对她是一副不正经的调侃语气,但实际上,他也暗暗松了口气。
他的后背方才其实被灌木扎到了,而且好几处应当还扎得有点深,他不想让安若竹发现。
这匹疯马一头撞死了,段则行的那匹马也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,现在他们要离开,就只能徒步。
安若竹倒还好,她没有受伤。
但段则行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