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到底是谁那么幸运啊呜呜呜?”
——“除非她是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大美人,不然我不服!”
安若竹闻言,心中顿时生出一股微微的尴尬。
如果以后厉阮阮知道段则行所说的那个人就是自己,不知道她会不会又要伤心地哭一场。
安若竹面露尴尬,既不能推开她,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,最后便只能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动作,任由她靠着哭,只希望她赶紧哭完。
都说女人是水做的,这话在厉阮阮的身上,当真是十分贴切。
她哭起来简直像是河水决堤,一下子就将安若竹肩上的衣裳打湿了。
安若竹只觉很是头疼。
总不能就这么一直让她哭下去吧?厉阮阮自己没哭累,她都听累了。
安若竹瞪了段则行一眼,眼神里带着迁怒,好像在说,你自己惹哭的人,你就不想想办法?
但始作俑者段则行却是一脸淡定,对于自己惹哭了别人小姑娘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。
他这个时候要是对厉阮阮怜香惜玉了,回头安若竹就又要记他一笔了,那他方才所做的努力,所挣的表现,不都白费了吗?
而且,严格意义上来说,厉阮阮也不算是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