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间的门在身后关上,不消伏城用力,“砰”地一声。夜晚的风起了。
他整个身子前倾,将两手撑在洗手台的边缘。脸上热意还在,从耳廓延伸而下。
在颈侧胡乱摸了一把,然后伸手打开水龙头。细密的白色水流,在掌心形成一个个小气泡,又沿指缝渗漏,来去匆匆。
想让自己冷静。但几分钟后,底下还是没有丝毫要软的迹象。
自骂活该,谁叫他满脑子都是含着烟尾的唇,和滑到腿根的裙摆。
他有些懊恼地咬牙,反手将门从里面锁上。下了几秒钟的决心,才将手慢慢下探,拉开拉链。
要说这事儿,哪个男人没做过,青春期的男孩尤甚,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,谁说一定与情欲有关。总不能硬着出门见人,因此拿手纾解,再合理不过。
伏城这样安慰自己,可惜身体诚实,心脏跳得猛烈杂乱,连指尖都在紧张得发冷。握住时他浑身打了个颤,缓了一会,才动作起来。
卧室的窗帘被风鼓起,顺便刮倒窗台上的一小株含羞草。脆薄的塑料花盆掉在地上,滚了一段,沿途掉落泥土的碎渣。
希遥闻声,从沙发起身,途径卫生间的外的窄廊,去将它扶起。
伏城屏住喘息,动作微顿,静听她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