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最后一堂课结束,魏皎回到宿舍换了更为精美的衣服,出校门坐上等在道旁的车。
见她上车,江暮拿起手边的纸袋递给她。袋子里是长方的礼盒,打了缎带。江暮的小礼物三天两头就煞有介事地来,今天一把发梳,明天一盒进口甜点,全都包装精美,魏皎早就习惯到冷感,照旧大咧咧拆起包装纸。江暮微扬的嘴角垂下去,但本来他的笑也淡,魏皎没多留意。
稀碎的包装纸扔到一边,露出四边漆黑中间透明的方盒,打透明塑料纸看去,是一个略显怪异的瓶子,保龄球人似的,脑袋上俩大叉子的眼睛,方方的身体写着“GIRL”。幸而它边上还有个透明小样瓶,方能看出大约是香水,不至于被魏皎嫌弃地丢开。
“连句谢谢都没有?”
魏皎把废弃的包装纸整理到一起,闻言搂住他胳膊亲吻面颊,“谢谢,我的江老师。”
江暮眉目缓和不少,问:“你没有礼物给我吗?”
“不过生日不过节的,我为什么要给你礼物?”她望着窗外,又问:“去哪里啊,不回家吗?”
江暮冷冰冰问:“你不记得一年前的今天发生什么?”
魏皎不记得具体的日子,但十月底发生什么她当然记得,登时没心没肺地笑了:“这还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