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能替一个大贪官说话呢?”
方孝玉点头:“说和大人贪这事,我在京城也有所耳闻,可凡事它都象铜钱的两面,有明面自然它就有阴面,就拿养廉钱来说,并非所有的官员家里都很富裕,若是那些官员出自官绅之家倒也罢了,可若是出自寒门那就完全是两个样,现在的朝廷的俸禄也没多高,再加上衙门里各种支出采办,那点俸禄够干啥的,就拿朱珪朱大人家里来说,根本就是一贫如洗,一身官服根本就缝三年补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,养廉银对那些家庭富裕的官员来说,自然是可有可无,可对那些清廉自守的官员来说,至少能让他们的日子过得好一些吧。”
刘庸虽然觉得方孝玉说得有些不对劲,却也无从反驳,和珅此刻的眼睛不由得一亮,迫不及待地问:“那议罪银呢?”
方孝玉理了下思路,说:“其实我父亲说过官场它就是个大染缸,就算是再正直的人,他一旦进入官场,就很难独善其身,有时候即使是你不贪,可在大环境的影响下,你最终还是不得不贪,就连清廉如许的汉初的名相萧何,为了自保,也不得不自污,更何况是别人,所以说在大环境的影响下,一个正直的人根本就无法生存下去,即使你真的不贪,也会遭到别人的排治的,就拿各地的冰敬、碳敬来说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