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往歪路上带,还不一怒之下打死我。”丰绅殷德连忙说:“你放心,我不白要你的,想要多少银子你开个价,我绝不还价。”“不干,”方孝玉拒绝地很干脆:“我可不想让和伯伯知道了把我打死,当然了如果你实在是想换换口味,可以随时过来,反正在我这里混吃混喝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一,象那个永宁,除了在我这里混吃混渴之外,还老偷偷地把做好的饭菜往府里拿,不过她就算再想混吃混喝,也混不了多久了,过几天我就要和我那些兄弟护送白眉师父的骨灰上武当了。”丰绅殷德眉微锁:“就你们几个上武当,这也太冒险了。”方孝玉回答说:“我们这是护送师父的骸骨归山,又不是去跟冯道德玩血拚,去那么多人又怎样,难道我还能将冯道德给拉下武当掌门的宝座,自己坐上那把交椅?““老子经常跟我说,这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也不可无,特别是冯道德那种个小人,你别看他人前一幅得道高手的模样,可背后怎样,谁又能肯定,这些年来在为了往上爬,在京城结交各个权贵的嘴脸,我算是看清了,总之一句话,他人前那一套我是信不过。”丰绅殷德如此说:“在你和白眉离开保定府后,我可是听府衙那边的人说,为了防止天地会、日月会一众乱党劫走红花会的匪首陈家洛,冯道德曾发出信鸽向白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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