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奔着来年的科考来着,最大的原因就是为了避祸。”“避祸?”硕亲王有些不解。方孝玉点头:“就是为了避祸,在杭州时我们跟雷家、崆峒派闹得可非常不愉快,后来代铎、白莲教和东瀛忍者门都出现了杭州,那情形简直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,我爹和鄂爷爷怕我们留在杭州被有心利用,借题发挥,就索性让我们北上投靠东方伯伯来了。”“胆小鬼,”永琪格格嘴巴撇撇:“不就一个代铎么,居然把你们吓成了这个样子,本格格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代铎给你搞定,他那个九门提督在本格格眼里什么都不是,往日里他见了本格格就乖得象小猫。”方孝玉笑问:“是么?”硕亲王连忙说:“你别听这丫头在那瞎吹,代铎无非就是看在本王的份上不愿和她计较,再者他跟她也没多大的利益冲突,懒得跟她计较罢了,不过她有句话是对了,如果你真的想捞个一官半职,倒也不是难事,王爷到刑部那边运作一下,给你你弄个知县什么的小官倒也不是不可能,可前题是你得先捞个进士、举人什么的,不过眼下我们最重要的是怎么对付十七路烟尘,那个蹋陷天看来很难缠。”方孝玉同意:“如果蹋陷天是易于之辈,又怎么可能纵横华北绿林道这么多年?”“哪你准备怎么对付他?”问这话的是永琪格格。“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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