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想要这功劳也行,那些土匪我们可以按人头全部卖给他们,至于怎么交易,我就不管了,这事就由硕王爷和钮钴禄大爷去负责跟他们谈。”钮钴禄的头顿时有些大,虽然买卖战功这事在军中是屡见不鲜,可是当着一国之君的面大谈交易,这就有点过了:“买卖战功这事恐怕有欺君之嫌吧。”“可问题是这土匪突然被剿灭了,这功劳总是会有人认领的,若是你们想平白无故地让地方官府捞个便宜,我无所谓,现在我要说的是调控风险这事,虽然担任勤风险是小了些,可也不是没有,土匪就是打不过我们,可人家也会选择突围的,既然是突围就有可能与咱们的后勤队伍相遇,一旦遇上了,咱们应该怎么做?”“怎么做?”钮钴禄的儿子很是不满地说:“当然是操刀子上了,咱们满人那可是以弓马得的天下,还怕这些小毛贼不成。”“操刀子上,那就是脑残了!”方孝玉嘴巴撇撇。钮钴禄的儿子脸上黑线直跳:“姓方的,我知道你的箭术很好,可也不带这么侮辱人的。”“说你脑残都轻了,”方孝玉不屑地说:“我们是去捞战功,你却跟土匪死扛硬碰,不是找死是什么,再说军中有句谚语相信你应该听过,那就是困兽犹斗,你堵住了人家的生路,人家还不跟你拚命么,你说你浑身能有多少钉,能杀几个人。”和珅也听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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