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不可怕么?”鄂尔多说:“其实没有人喜欢杀人,但是你不可否认,这杀人有时是最简单,最有效的解决问题的方法。”苗翠花却说:“但是杀人总之就是不好。”“你懂什么,鄂伯伯这是在敲山震虎,若是他不杀人,代铎有那么容易就退走么?”说这话的是方德。鄂尔多呵呵一笑:“代铎也算是个人物。”苗翠花不屑地说:“他算什么人物,让你一吓就缩了回去,大气都不敢喘一口。”“至少他能屈能伸,能在时不利己知道隐忍,以待时机,”鄂尔多笑着说:“在历史上能笑到最后的都不是那些所谓的英雄好汉,就拿刘邦来说,如果他不是在鸿门宴向项羽服软,早就让项羽砍了脑袋,何来的大汉几百年的江山,就拿代铎来说,如果他刚才低头,不是我砍了他的脑袋,就是让逐出了杭州,还怎么留在杭州给我添堵,好啦,不跟你说这些了,说了你们妇道人家也不懂,以后你就乖乖的呆在方家,别给我出来惹事了,这些年来,你可没少给阿德惹事。”说完这话,鄂尔多这次真的带着人走了。鄂尔多这一走,苗翠花立时觉得压力小了不少,然后她冲着鄂尔多离去的身影小声:“我干嘛听你的,别以为你武功好,我就怕了你。”她的话刚说完,方德已在说:“听不听那可由不得你!”苗翠花忍不住地问:“为什么?”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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