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风评极佳的商户,而严湛更是乐善好施的长者,他查封严家就不怕引起所有商户的反抗么?苗翠花却说了出来:“这个代铎还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,他先动了雷家,现在又抄了严家,严家无权无势,就是一普通的商户,可雷家就不一样了,动了雷家也就等于动了荣亲王,荣亲王是什么人,那可是权倾当朝的人物,你说他这不是找死么?如果说雷家还能找出罪名的话,可严家那可是守法的商户,他动他就不怕挑起所有商户的反抗么?”马玉梅也试探地说:“你想,他好歹也是朝廷的钦差也许他醉翁之意不在酒,也许他根本就是冲我们方家来的。”“冲我们方家来的?“马玉梅迟疑着说:你想他好歹也是朝廷的钦差,心高气傲,在我们这吃了那么大的亏,当然是要想办法找场了,而严咏春这些年经常出入我们方家,街坊四邻都把她当成咱们方家未来的儿媳妇了。”欧阳四海对此自是有些怀疑:“有这么简单么?”马玉梅也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些不靠谱,于是她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我只是随便说说,你们千万别当真。”方德却在这时说:“无妨,说错了也不打紧,罗伯特可跟我说过,侦破的原则就是大胆假设,小心求证,凡是都要做最坏推断,既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,咱们就当它是冲我们方家来的。“苗翠花忍不住地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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