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腥风血雨。”刘庸颔首:“那抚呢?”“光抚也不成,若是抚有用的话,民间的反清组织也不会此起彼伏了。”硕亲王问:“可无论是抚是剿,我们总要有个决断才行。”方孝玉回答说:“既然单纯的剿或抚都不行,何不别走溪径,抚剿并用。”“剿抚并用?”硕亲王与刘庸俱是一愣。“无剿不成抚,剿是手段,抚是目的,只有双管齐下,乱党才有被消灭的可能,所谓锦衣华服,又何必赶狗入穷巷也就是这个道理。”硕亲王虽然听得有些迷糊,刘庸却见到了一条截然不同的大道,当下他立刻站了起来,向硕亲王告辞:“王爷,奴才告辞了。”然后他就匆匆忙忙地走了。硕亲王看得一愣:“这个刘罗锅怎么话没说一句就走了。”方孝玉回答说:“刘大人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,我想他肯定向嘉亲王进言去了。“硕亲王立时醒悟了过来,愤愤地说:“这个罗锅子还真不是个东西,吃本王的,喝本王的,这胳膊肘竟然还向外拐。”“王爷你淡定些,”方孝玉劝慰硕亲王:“刘庸他是嘉亲王的亲信,当然是向着他的主子了,不过以孝玉来看嘉亲王他肯定不会来跟王爷来抢这个功,他现在最需要的不是什么功劳,而是盟友,虽说他被皇上立为储君,可他的敌人也不少,除了荣亲王、和绅之外,还有福安康,这些人在朝中的势力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