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交手七十招,分开,势均力敌。“好,好,好,”白眉一连说了三个好:“贫道已有很久没有遇上象你这样的敌手了,不知你用何种兵器。”“刀!”“取你的刀,就让我们大家打一场灿烂之战!”白眉的眼睛中尽是狂热之色,他终于遇上了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,现在他所求的只是酣畅淋漓的一战。鄂尔多摇头:“我不会动刀!”白眉颇为意外:“为何?”“开天劈地刀一出,生死立判,不是你死,便是我亡,”鄂尔多一字一字地说:“而我现在还不能死!”白眉眉微锁:“你怕死?”“虽然我很想和道长打一声灿烂之战,可是我不能,”鄂尔多一字一字地说:“我不是怕死,而是我的命已不属于我自己,二十年前我答应过一位故人,替他留在杭州还债,帮他守护自己应该守护的东西,所以我不可以轻言生死,如果道长一定要打,就当我输,我没有必胜道长的把握。”“如果你战死,你的担子我替你挑,你的责任我替你负!”鄂尔多苦笑:“道长的好意,鄂尔多心领了,不过这世上最难测的是人心,是可怕的是阴谋诡计,道长虽然武功盖世,可是一旦遇上阴谋诡计,只怕也要一败涂地。”这是他久经官场的经验之谈。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他已经司空见惯。白眉问:“要怎样你才肯和我打?”“三年,”鄂尔多回答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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