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野猪只是在院子里横冲直撞,那倒还事小,大不了让李荀重新寻找瞄准它的时机,但野猪要是伤了人,岂不是要出大事!
惹恼野猪造成的伤亡,他如何能担得起?
那年轻男子并未如沈珂所愿的安分下来,反倒因为一直处在紧张的情绪里,沈珂轻轻一触,他便彻底崩溃了。
他怕死,怕的想哭出声:“安静,你让我怎么安静,咱们都要死了,你竟然还想让我们安静!你这不就是想让我们老老实实的等死吗?他要是射不死野猪,那不是更加会惹恼它,到时候,咱们都得死了!”
年轻男子是在质疑李荀的水平,或许没有任何出于诋毁的恶意,但他已经明显的失控了。
沈珂呛声道:“你行你上,不行就把嘴闭上!”
这简单粗暴的法子果然好用,年轻男子不知是从谁那儿听来了沈珂是个不好惹的女人,竟然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。
看来和这人好好的讲道理,是真的讲不通的。
只是此起彼伏的质疑声,从始至终就未曾断下过。
但沈珂并不怪这些人。
毕竟在这样紧要的关头,有些人会失去理智也是情理之中,已是怪不得太多了。
只要不再添乱,沈珂都可